“如果疼的忍不住了,你就咬我。”

裴景诏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脖颈,示意春荷可以随时咬上来。

春荷无力地点了点头,裴景诏握住箭杆,把握好力道,一用力,将箭拔了出来。

春荷疼的咬住了他的脖颈,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咬完之后,无力地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裴景诏一边给她上药止血,一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脖子,虽然看不到,但他知道那里一定被春荷咬出血来了。

和夜里的又吻又咬不同,这次,一点儿欲念暧昧都没有,她咬的疼急了,裴景诏调侃道:“看着你柔柔弱弱的,真咬起人来可真要命。”

上好药后,裴景诏再用干净的中衣布料按压片刻,血也总算是止住了。

春荷疼的浑身冒冷汗,渐渐的,药粉生效,似乎没有那么疼了,只是脑袋有些晕沉沉的。

春荷看着裴景诏,她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样子,除了……他在床上因为动情而头发凌乱、表情失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