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合的八字结果很好,这才多久就说整错了,她觉得其中一定有猫腻,李家别让她抓到把柄,不然她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被恶意中伤,谣言还如此难听,苏桃很难淡定,心中郁闷不已。
进了山也无心找兔子爱吃的野菜,只气呼呼的往里走,走了不足一里,她在几棵构树旁停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把心中憋着的那口气向着树发泄,怒吼:“你才要给杀猪的做小,你们全家都要给杀猪的做小。”
发泄完她一拳头捶到了那棵碗口粗的构树上。
咔嚓,构树应声而倒,在她捶的地方断裂开。
额~苏桃傻眼了,她忘了收着些力道。
苏桃天生的力大无穷,在她八九个月的时候,因为力气大没少豁白东西,拨浪鼓什么的小玩意儿基本没有幸存过一天的,她小手一动就毁了。
后来到她能听懂人话开始,苏青山就开始教她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道。
愤怒使人愚蠢,果然没错,要淡定才行。
还好是构树,兔子最喜欢吃构树的叶子,有时候小枝上的树皮它们也能啃得干干净净。
这么大一棵树,这叶子嫩枝够家中兔子吃上三四天。
苏桃从树上裂口处剥下一条长长的树皮,绑住树干就拖着下山了。
走进村里的时候,那两个妇人还在那里坐着,见苏桃回来又搭话:“阿桃,这么快就回来了?”
苏桃不想搭理她们,便装没有听见径直拉着树往前走。
苏桃走过去后,那两个妇人对视一眼,撇了撇嘴。
其中一个撇着嘴望着拉着好大一棵构树的苏桃,酸楚楚地说:“她倒是挺能干。”
一棵成年男子都不一定能整动的大树被她拉回了家门口。
一整天她和冯氏都在收拾这棵树,把枝叶都掰下来,把树干放到了院子的墙根儿底下晾晒着,等干了还能做兔子笼。
忙了一天刚忙完,两人才刚洗洗了手脸,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苏家的在不在?你家小子打了我家孩子了。”
冯氏一顿把擦脸的棉巾递给同样停下动作听外面响动的苏桃:“我过去看看,你别出去了。”
说着冯氏走去门外。
苏桃把棉巾收进屋里,站到院门口里侧听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