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岁一年,苏青山没有外出,在京城里捣鼓出了一家酒肆。
这家酒肆因着经营不善,东家欠下了许多银子,同时还欠了官府上千两的税银。
税银拖欠的时间有些久,官府催交,若是再不赶紧补上去,酒肆的东家就要被押入大牢。
酒肆东家着急,病急乱投医,传出口信,谁能将欠款补上,这酒肆便归谁。
苏青山得了消息,跑去酒肆看了几次,他觉着这酒肆还有救,最后便出钱将欠银给酒肆东家还上了,因而他名下多了一间酒肆。
酒肆在东水大街,苏青山接手后,改名苏家酒肆,重新雇了个掌柜的打理,灶房里的大师傅也换了人。
他做生意做出了门道,一切准备就绪就学着之前布行开业,狠狠地造势宣传了一阵。
宣传有效,酒肆生意有所好转。
之后他又从官府那里买了售酒的许可,折腾了大半年竟然就这么做了起来。
苏青山一早就跟苏桃说好了,朗哥儿生辰,他让酒楼送两桌席面过来,这快到饭时了,酒肆的小厮果然提着食盒送了来。
酒菜味美丰盛,大家都止不住的夸赞。
宴席过后,众人都陆陆续续回去了。齐三郎带着杏儿也回庄子上去了。
齐贺早早地从外院回到内院,催着苏桃让她给朗哥儿收拾东厢房。
朗哥儿刚过了三岁的生辰,便被他爹迫不及待地赶了出去。
好歹外间有紫昭伺候,苏桃也没有那么担心。
对于跑去西迪的吕正昊齐贺心里有个成熟的计划,这个计划成功了,他心中便没有遗憾了。
夜晚回到正房的里间,房间里少了个碍事儿的朗哥儿,齐贺心情更加好了。
从进屋开始他嘴角就一直微翘着,接下来非常有耐心地服侍苏桃洗漱。
苏桃靠在装了大半桶热水的浴桶里,湿漉漉的鸦青色的长发垂在木桶的外面,齐贺轻柔地拿起一撮,很有耐心地一点一点儿往上涂抹桂花油。
齐贺帮苏桃沐完发,他又耐心地给着苏桃递澡豆。
精心地伺候苏桃洗漱好,便迫不及待抱着小娘子回了内室。
苏桃头发刚擦干,很久没有畅快地饱餐一顿的齐贺便俯身压了过来,毫无悬念地折腾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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