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父丁母投诉无用。
闹事也要被保安轰出去。
堵季里……
季里反手一个报警电话出去,和他们一块到派出所喝茶。
听着通知对这对夫妻俩长达两个小时的教训。
勒令要是再犯,就送他们进去吃免费饭。
这两口子,才消停下来。
他们觉得儿子考不上,受了刺激,又本身生病着。
回去后好吃好喝的哄着。
生怕刺激的他一点想不开就跳了。
丁辉在这种氛围里…
脑子很亢奋。
越发神经质的做着自己之前不敢做的事,肆无忌惮,只要他们一给自己规划未来,他就发疯。
教师……
从来就不是他想要的路。
是他父母觉得,这条路能给他们长脸,能前途无量,能稳定。
所以强迫他走这条路,他不走,他们就哭,就闹,就喊来亲戚一块对他进行精神攻击。
现在,努力了这么久。
考不过……
丁辉也仿佛解开了封印。
季月几个从网上知道了这插曲。
季雯道,“神经啊…”
季月道,“很正常,做这行业,哪个没碰几个发癫的病人。”
她做护士的时候。
住院的病人擅自跑回家,说医院的床睡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