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命是太夫人救的,和太夫人走得较为亲近。”
田书敏道:“爹放心,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我对王家和太夫人的印象都很好,绝没有因为田家而生出不满,更没有心怀芥蒂。”
姚博煦道:“爹当然是相信你的,爹只是怕你觉得不自在。”
田书敏道:“不会,和真正豁达的人在一起,只会更坦然。”
姚博煦笑着道:“那爹就放心了,你们忙吧,爹先回去了。”
姚博煦走了以后,姚成道:“我说爹怎么来了京城连家都不回了,原来是欣赏太夫人的为人处世,不舍得走了。”
田书敏道:“爹老了,你要理解他。在他这个年纪能找到把话说到一起的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当朝首辅的母亲,连皇上都尊敬的太夫人。”
“她老人家要是住在宫里,除了称呼上不能叫太后,和真正的太后有什么区别啊?”
“爹只是觉得幸运,能和这样有眼光,有格局,有心胸的太夫人相处,哪怕只是偶尔一次喝茶闲谈,那都是别人拜会他十次也无法相提并论的。”
姚成道:“怪不得爹疼你,在家里,只有你最了解爹,还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
田书敏莞尔,笑着道:“你自己也很清楚,只是懒得说而已。”
姚成搂着她道:“我哪有你聪明啊。”
“爹,娘,我们回来了。”
两人的儿子姚正和女儿姚悦安顿好住处,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