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家她也不太想待下去了。

若是顾信琅还跟以前一样不来往也就算了,但她明显能感觉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态度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未免夜长梦多,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能和离是最好的,但,她的夫家是侯府,这就比较麻烦了,就算是动用河西苏氏的力量,也得有个严重到过不下去的由头才行。

即便是告顾信琅宠妾灭妻,也得提交宠妻灭妾的证据,而纵观整个永安侯府,上到老夫人,下到仆从,虽然对自己颇有微词,但还没严重到天天干仗的地步,以前原身跟顾信琅的争吵,多半原身自己也有问题,至于子女顾子轩和顾随玉的问题,追究起来也有原身一半责任,谁让原身是母亲?

至于小妾林俏儿也藏的极好,没露出过什么马脚,只是一个不敬主母的由头可是撑不住的。

苏文婳低头捏了捏额头,她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契机。

冰槐立刻过来帮她捏脑袋,苏文婳算计着,自己若是走,必定不能回河西老家,主要壳子里换人了,见到以前的旧人怕穿帮,最好就是在京城再置办一处宅院,再买些奴仆,悠哉悠哉的一个人过日子。

而且京城如此繁华,美食帅哥都很多,住在这里才叫快活。

想到最后,苏文婳决定,先置办一个宅子,而后慢慢往里置办家具,这期间谋划一个契机离开侯府,享受躺平人生,嗯,完美。

“安小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