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槐咬唇,只能点点头。
只是她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能瞒多久,毕竟……
真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而且大家经过他们大门前,总会指指点点的……
冰槐心里有些难受,真不知道是什么人闲得无聊造谣,小姐好容易和离了,终于能过上好日子了,竟然还要受这种罪,不知道女人的名声很重要吗,这让他们姑娘还怎么活?
冰槐越想越委屈,想着想着眼睛都红了,苏文婳好奇道:“你怎么了?眼睛不舒服?不然你别去了,回府休息吧?”
马车晃晃悠悠往外走,苏文婳这是又憋不住出来玩儿来了。
京城里的庙会从初六一直到正月十六,现在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身为一位资深躺平人士,苏文婳自然不会放过这些热闹。
所以,暖手带好,皮毛披风戴好,脑袋上包上卧兔儿,收拾妥当的苏文婳直奔庙会。
只是路上这两个丫头不知道在嘀咕什么,且冰槐的眼睛还越来越红了。
“没事,只是风吹的……”
冰槐连忙摇摇头,扭过头去擦掉眼泪,不让苏文婳看到,因为不想苏文婳担忧。
苏文婳挑了挑眉,直觉认为这两个丫头一定瞒着自己有什么,但她也没多问,反正对于躺平者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想必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大事,这两个丫鬟肯定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