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双肩一沉,整个人都失去了光彩。

跟着折子一同呈上的,还有一封罪己书。

作为家族里的大哥,父亲又不在了,沈寒天必然要撑起沈家的一切。

二弟荒唐,他不可能置之不理。

沈寒天用罢了碗里最后一点饭食,斯文地擦了擦嘴角,招呼丹娘:“走了。”

丹娘忙不迭地起身,夫妻二人一道离去。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一桌残羹冷炙,还有那几个目瞪口呆的人。

与沈夫人母子不一样,王氏的吃惊震动都是装的。

对她而言,沈瑞做不做官,做多大的官,好像都没什么影响,横竖他每个月的俸禄也不拿回来,都自己花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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