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危险,我打架也不会,要不就......”
“走,接我儿子们去!”夏怀夕冷声说完,大步走向驾驶座,坐了上去。
阿丘顺势开了副驾驶门坐上。
见状不妙,郑时脚下正想开溜,右脚跟刚转了个圈儿,人就被祝敬承硬生生往车这边扯了扯。
头顶上方传来祝敬承温文尔雅的声线。
“未来妹夫,胆子小可入不了老爷子的眼,走吧。”
......
黑色两厢轿车挤在树木茂盛的夹道里,一路横冲直撞,红色尾灯在昏暗的夹道里甩出一道道红光,仿如地狱里的恶魔苏醒睁眼。
长长的夹道转眼到了尽头,下一秒豁然开朗如电影画面转场,驶入一片光亮空旷的地盘。
远远可见前方的房屋围墙。
脚下油门一踩,轿车再次以最大时速向着前方飞腾而去。
最后在一众车辆后方猝然停下。
下一秒,四道车门猛然被暴力推开,从车上滚下了几个人来。
“呕——”
“呕——”
“呕——”
祝敬承靠坐在后备箱上,听着身后的作呕声,面色苍白,胸口胃里也是一阵阵的难受。
但总是比另外那三个好点。
阿丘和郑时打开车门,就软了腿脚跪趴在草地上吐了,而临时被拽上车充当指路的拉真,怎是因为行动不便,只来得及探出一个脑袋,在另一侧呕吐。
唯一镇定自若,看上去就十分健康的,只有此趟飞车之旅的司机,夏怀夕女士。
四个男人此刻共同在心里暗暗发誓,至此再也不会上这个女人开的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