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裴沐争离开,珍珠朝着地上呸了一声,小声嘀咕道:“一家子坏东西。”
裴家乱成一团,武安侯府里,沈元芜也被父亲武安侯叫了过去问话。
在沈家,沈元芜最怕的就是她的父亲。
杨氏安慰她道:“别担心,你父亲应该也是听了大长公主府的传闻,要是问你,是不是你教唆裴星语……你不承认就是,她毕竟也是你父亲的女儿,而且你也知道,你父亲寻回她是为了什么,那口箱子没有打开之前,我们不能同她闹翻。”
沈元芜点点头,过去武安侯的书房。
武安侯见到沈元芜,直言问。
“元芜,可是你教唆裴家二姑娘那样陷害窈窈的?”
另外一个亲生女儿,他并不在意,只是有些事情没完成。
和她不能闹翻。
元芜若次次都针对她,难免寒了她的心。
自从认回江窈后,除了前面半年多,她经常来侯府探望他。
这半年,也就当初定国公府的事情,觉得女婿跟元芜不向着她,回来求庇佑。
后来就再也没登门过,过节时,也只让人送礼过来罢了。
沈元芜心中一跳,她知道父亲最在意的就是那口箱子。
其实连她也很在意。
她也希望能够尽快打开。
之前护国长公主掉落在床底的那本笔记,上面的诗已经不剩两首。
再找不出,她怕自己的才女之名会慢慢被人遗忘。
“父亲,不是我。”
她虽然知道这口箱子的重要性,但她不觉得江窈能够打开。
武安侯道:“不是你就好,要是给她知晓,心中怕是越发与我们生疏,明日我会请她来侯府一趟,你与她叙叙姐妹情谊,元芜,莫要这时候同她闹翻了。”
沈元芜撇撇嘴,“父亲,我知道了。”
次日,武安侯喊身边的亲信去裴府一趟,请江窈来武安侯府用膳。
江窈得知后,没有拒绝,换了身衣裳,带着珍珠前往武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