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跟杨氏和沈元芜回到武安侯府。

把下人都屏退后,武安侯冷着脸,一巴掌甩在沈元芜脸上。

“你老实同我说,今日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裴沐争买兽药根本不简单,还有芜芜,自己把茶泼到身上,引江窈过去那边院子。

显然是别有用心。

“你打女儿作甚,她也是受害者啊。”杨氏心疼哭了,“女儿今日出了这种事情,本就伤了心,你还动手。”

武安侯冷笑,“她是受害者?我看她是活该吧,这事儿你知不知情?她跟裴沐争是不是打算把这药下给江窈?”

真是蠢东西,想要算计人,也不弄的周全些,还被人识破,最后被人反咬回去。

武安侯这一巴掌打得狠,江窈巴掌脸迅速红肿起来,她捂着脸颊大哭起来。

武安侯怒道:“不许哭了,今日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你同我说实话,否则我不会再管你,过几日就抬你进裴府,你去给他做妾吧!”

“不,我不要做妾。”沈元芜哭道:“爹爹,你帮帮我,我不想做妾,我、我不是故意那样的,是裴、裴沐争同我说,江窈在裴家过分得很,不孝婆母和祖母,自己过好日子,完全不管裴家如何,我与他算是朋友,他求我帮她,我也觉得江窈实在过分,看不下去,这才头脑发热,帮了裴状元一把,爹,我不想做妾,爹爹我错了。”

听闻这话,武安侯越发生气,“蠢东西,算计人反被人识破。”

他也不可能让女儿做妾,但女儿想嫁给其他世家公子,怕是根本不可能,只能嫁给裴沐争,想做正妻怕也不容易,除非江窈出事,这个时候江窈出事,大家都洗脱不去嫌疑,那就只能是平妻,至少比妾室好听多了。

杨氏哭道:“侯爷,你帮帮女儿吧,芜芜不能给他做妾啊。”

武安侯道:“那就做平妻,你若愿意,我去裴家同……裴家人商量。”

他不敢说跟江窈商量,因为江窈现在已经知道这局是裴沐争和芜芜做的,她不会原谅他们,让芜芜做妾就是她的报复。

所以只能跟裴家人商量,只要裴家同意,娶个平妻,江窈也无法阻止。

沈元芜连平妻都不想做,她只做正妻。

“不,爹爹,我要做正妻。”

武安侯看了女儿一眼,“目前你也只能做平妻,但往后江窈没这个福分,早早病逝,再让他把你扶正就是了。”

沈元芜面上一喜,对啊,让江窈早早‘病逝’不就得了。

她根本没想过江窈的医术,不管什么毒在她面前都无济于事,根本没想到,在裴家时,江窈没中迷香是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