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妻子不做任何事,那这危险就不存在。

显然,对方是想从妻子下手,怂恿一些事。

沈建军商人家庭出身,又从政多年,思考得比较全面。

带着沉重的心情去上班了。

路上还在思考,该从哪入手解决这个隐患。

一小时后。

何冬琴开完会,回到办公室。

门口出现一个女人,敲了敲门。

然后走了进来。

“何局,亲戚送来一点自己做的花茶,茶叶都是自己种的,您尝尝。”

女人也四十多岁,白白净净。

梳着波浪卷,面带富态。

在桌上放下一个玻璃罐,里面装的确实是花茶。

“行,坐吧,今天有事吗?”何冬琴朝椅子示意了下。

这女人是建宁一家加工厂的老板娘。

陵县嫁到了建宁。

家里有亲戚是老师。

小孩以前在陵县上学。

参加教育工作会议时,偶然认识的。

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

“没什么事,路过,顺便来看看你。”女人说话熟络中带着客气。

两人闲聊,聊着聊着又说到了孩子。

“我家那个是没指望了,早恋,唉,劝又劝不动。”女人一声叹息。

“你家孩子也十九了吧,谈恋爱也没什么。”何冬琴略微知道一些。

“那不还是早恋,我那会22岁才认识我老公。”女人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