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之前清宴去国外学习的时候,您怎么一点都不担心他呢?要知道国外那些洋人的思想可要比咱们这儿开放得多啊!”
霍君山听了儿子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弟弟那个人的性子。
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事情,他就越是要跟你对着干,简直就是个倔脾气。”
霍清辞皱起眉头,反驳道:“爸这是怕他跟您唱反调,所以一句话提醒吗?
爸,我可不是那种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人,这点您还不清楚吗?
我这一辈子心里只有我媳妇一个人,其他外面的女人哪怕长得再漂亮,在我眼里也不过如同解剖室里冷冰冰的标本一样,你们尽管放心吧!”
霍清辞说完,直直地看着林蔓,生怕她不相信他,差点忍不住的把手举起来发誓了。
林蔓嘴角一勾,轻笑一声,那笑容中略带一丝嘲讽意味。紧接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尽管她内心坚信霍清辞绝不会背叛自己,但这种信任毕竟只是一种主观的感觉,至于事实究竟如何,实在难以断言。
毕竟,人们常说男人大多是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