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赵曼有用,将众人一一拖离水井,免得再遭水泽侵袭,随后她打电话叫救护车,不然救不过来。
我这边给了邱半仙一丝太清气,令得他清醒过来,爬离了水井。
他手脚骨折,惨不忍睹,但偏偏强行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跑,跑得十分狼狈。
“邱半仙,你别跑啊!”一些受伤轻的人叫道,生怕主心骨跑了。
“要死人的要死人的,我不干了,不要钱了!”邱半仙摸着一脸黄泥,跑得飞快,就是留了一地的血。
我暗自摇头,这风水师实在有辱规矩,就算怕死也不能这么跑了啊?
我便不理会他了,料定他回去后必定大病难愈,没有个一年半载下不了床。
“李十一,你快看看老台长,他很难受!”赵曼这时喊我,急得掉泪。
我过去一看,发现老台长嘴巴一直哆嗦,呼气间都是水汽,且下巴的水泡在疯长,一直往额头去。
额头乃印堂,有命宫之重,要是水泡长满了额头,老台长性命休矣。
“朱小姐,扶你公公回他卧室,快!”我赶忙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