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纪荭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意识到景德帝已经将事情的原委猜出了大半。

她最后的保命符便是官家因醉酒坏了她的名声,对她的那点歉疚,若这歉疚不在,她真不知道官家会怎么对她!

她慌乱爬到景德帝脚边,哭道:

“官家,妾身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留在您的身边,您别怪臣妾,臣妾真的只是太仰慕您了!”

“仰慕朕?”

景德帝抬起腿将纪荭踹翻在地:“你的仰慕,让朕恶心!”

他苦笑了一声,从前想不通的东西都想通了。

怪不得纪荭说是锦音故意将她留在小院,锦音却从不解释,原来她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把这贱妇给朕关去冷宫,朕一刻都不想再看到她!”

纪荭慌道:“官家,臣妾不能去冷宫,祁儿他不能有一个废妃作娘亲!官家!”

听贤妃提起萧正祁,景德帝眸色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