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的身份特殊，性格也很有趣，容貌也是人间一流，所以想要攥到手心里，不想分给别人。”

“……帝位。”

任以道：？？？

没做什么坏事，只是在他们的心中设下心理暗示。

眨了眨眼，假人缓缓点头，在李秋水的面前消散。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呜呜。

将意识送回最初的空间，任以道看着呆呆站在自己面前不断观察自己的器灵，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她理所当然地诘问着自己的内心：

“若本宫真的倾心于他，纵使他是修道闭世之人，那又如何？”

“帝位与他，本宫全都要。”

“开什么玩笑呢~”

这位姐姐，你好霸道哦。

第，第四爱？

不用任以道再继续推波助澜，想通了这一点的李秋水眉头的纠结一扫而空，畅快地笑了起来。

被李秋水摇晃不停的假人木然开口，问道：

坦然地面对自己的内心吧。

尚未开花结果的短暂儿女情长，根本无法与帝位这个她坚持了二十多年的目标相提并论。

“现在的情况，难道不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吗？”

但又没有完全忘干净。

“直到现在，我依旧看不透他的内心……”

“毕竟一见钟情，钟的不是情，而是脸啊。”

“我不知。”

【你对他，是否有情？】

……

于是，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她没有说谎，而是缓缓开口：

“似乎有。”

【二者不可得兼，需舍去其一……】

他看着拿定主意的李秋水，感受着她身上毫无虚假的王道剑气，和如刀锋般坚定的信念。

如今的他，是神道宗的任以道，是仙狐观的狐仙，是纵横天地的白狐大妖。

自己的心思梳理清楚了，现在就需要帮她理清了。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李秋水很久，她很快得出了结论。

这更好，太白给可就没有意思了。

不当人就不当人。

“我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想知道他是怎么看待我的。”

【然也。】

……

但百年已过，纵使心中有几分坚持，他也明白自己早就不再是过去的那个他。

虽然这段时间的相处之后，自己对她不是没有产生其他的情感，但最初的时候只不过是贪欲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