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回头看向康武帝，眼眶泛红的开口道：“父皇，儿臣没有做过！”

康武帝冷漠的看着上官曦，眼中是上官曦看不懂的厌恶和憎恨。

是的，他第一次发现，他的父皇，恨他。

看他的眼神，如同看鱼战鳌一样。

无比的憎恨。

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

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难道从头到尾，康武帝都知道他的身世？

难道这二十多年的父子之情，都是康武帝在做戏吗？

难道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戏，就是为了让鱼战鳌功败垂成，让他撕心裂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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