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如意抬起头对上他愈发幽怨的双眸,“我看一眼。”
凌澈眉头锁得更深,“凭什么让你看?”
那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看一眼她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他自己独守空房,还说得理直气壮。
要不是看她确实有急事,他还真不一定放她走。
他抬手捏了捏乔如意白嫩的脸,“不要太过分哦。”
乔如意笑意更浓,以往他脱得是比谁都快,现在这会儿捂得还挺紧。
“你别想歪了。”她点了点他的肩膀,“我看看这里。”
她指尖轻点的位置,是他为她挨了一枪受伤的地方。
方才接吻的时候,她的手指划过那片肌肤,指腹隐隐约约地摸到了一小片凹凸不平的肌肤纹理,刚触上去,就像一根直达心底的针似的,扎得她心脏疼。
凌澈没有松手,轻轻一笑,“没什么好看的,枪伤会留疤很正常。”
乔如意却执拗地要看,“快点,我就看一眼。”
凌澈拗不过她,抓紧衬衣纽扣的手指松了力度。
乔如意顺势解开了扣子,绕到他背后,把他的衬衫拉下了半截。
衬衣领子滑落下肩胛骨时,一道硬币大小的枪伤疤痕落入她的视线,不平滑的肌肤纹理在他线条结实的白皙肩胛骨处尤为明显。
每当二人亲密的时候,她都会看看凌澈身上这道疤痕,每看一次,就胆颤心惊一次。
她的指腹轻轻地触摸着凹凸不平的纹理,男人结实的肌肉线条忽然紧绷了一秒。
下一秒他就要拉上衬衣,又被乔如意按住。
“别动。”乔如意声音有些沙哑。
他曾经为她挡下过两枪,一枪在穿了防弹衣的情况下,背部青紫了整整一个月才散瘀。
那时候尽管他不说也不吭声,但乔如意知道他很疼,他疼到好几个晚上都要靠止痛药才能入睡,疼到抬手穿衣服的动作都加重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