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随后一字一顿地说道。
“可您也不该不分青红皂白,不问清楚事情的缘由,就打算对我出手。”
说话间,她的鼻翼微微煽动,呼吸略微加重,显露出内心压抑着的愤怒。
“您手上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就是害死符音姑娘孩子的凶手。”
此时,她的目光如炬,像是两团燃烧的火焰,直直地射向云彻,那眼神中充满了,对公正与清白的执着扞卫。
“那您要打的那一巴掌,臣女便也无法接受。”
话音落下,她双手缓缓抱胸,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笃定。
她的身姿愈发挺拔,犹如一棵苍松傲立在悬崖之巅,不惧风雨的侵袭。
那姿态仿若一位,从正义殿堂走来的使者,周身环绕着神圣而不容侵犯的气场,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威严。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云彻面前,以一种压倒性的居高临下之势。
眼神坚定而冷静,有条不紊地剖析着其中的道理与真相,仿佛在对云彻进行一场无声的审判。
云彻被她说得晕头转向,眼神中满是迷茫。
他挠了挠头,心中如一团乱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错怪她了?
谢如嫣在心里笑话他:这糊涂虫,怕是永远也想不明白。
我害死她的孩子?简直是无稽之谈,符音姑娘的肚子里,你连颗种子都没有种下,还谈什么孩子?
谢如嫣在心中暗自冷笑,这云彻真是被所谓的爱情,迷得晕头转向,不分东南西北。
符音那点小把戏,拙劣的演技,他竟全然看不穿。
她肚子里根本就没孩子,还妄图以此来构陷我,真是愚蠢至极。
我倒要看看,他何时才能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像个被人肆意摆弄的木偶。
难道他真以为符音能凭空,给他变出个儿子?
还是说,他莫不是在期待,符音去找别的男人借种,然后给他戴顶绿帽子。
他却还欣然接受?哼,简直是荒谬绝伦。
还是说,他只打算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
小主,
幻想那根本不存在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幸福画面?
真是可笑,我且冷眼旁观,看这场闹剧如何收场。
待时机成熟,我定要让他们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