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柯乃语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手指轻点屏幕，将视频发了出去。

她的心跳随着发送键的按下而加快，双手微微发颤。

这一次，韩青的回复来得出乎意料的快，简单的几个字跃然于屏幕之上：“很好，有突破。”

看到这个回复，柯乃语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她靠在化妆台边，心想：“果然没有走错路呢。”

就在这时，她又想起了张薇娜饰演的汤小姐，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打，犹豫了一下，还是发出了那句话：“其实人家刚才是想重现汤小姐的经典画面呢，但是没有人陪我对戏……下次韩老师能不能费心陪我对对戏呀？”

发完这条消息，柯乃语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站起身，在化妆间里来回踱步，感觉自己比第一次给韩青发消息时还要忐忑。

这样的话语已经近乎明示，她既期待着韩青能给出更明确的回应，又担心他会误解自己是那种随便对谁都这样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赶紧又补发了一条消息：“韩老师，只有和您一起，人家才想要多突破突破自己呢……”

发完后，她一屁股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攥着手机，像个等待判决的犯人一样呆呆地盯着屏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柯乃语的心跳声在安静的化妆间里格外清晰。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手机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条可能的回复。

房间里的空调呼呼地吹着，她却感觉自己的手心在不停地冒汗。

她不停地回想着自己发出的每一句话，仔细揣摩着其中可能暗含的意思。

“会不会太直白了？”

她在心里反复问着自己，但又安慰自己：“不会的，韩老师那么善解人意，一定能理解我的心意。”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间内的灯光也显得更加柔和。

柯乃语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像一尊精致的雕塑，唯有那不时眨动的眼睛和微微起伏的胸口，才能表明她不是一座真正的雕像。

她的手指偶尔会轻轻划过手机屏幕，确认自己没有错过任何消息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