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时茜回应,一旁的梅俊瑞已然抢先答道:“南将军,实不相瞒,老朽昨日感觉身子骨略有不适。贞瑾这孩子向来孝顺,心中挂念此事,这才偷闲从衙门赶回府中探望我的状况。”说罢,梅俊瑞微笑着看向时茜,眼中满是慈爱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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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丰听完梅俊瑞的一番解释后,心中并未起疑,只当梅俊瑞所言不虚,其身体确实略有微恙。于是,南丰面露歉意与关切之色,轻声询问道:“南某着实未曾料到梅老先生您身体欠安,竟还冒昧前来打扰,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梅俊瑞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宽慰地回应道:“南将军切莫如此多礼,人老啦,这身子骨自然就不比从前喽!偶尔有点小病小痛也是在所难免,算不得什么大碍。”
南丰闻此,赶忙再次向梅俊瑞抱拳致谢,紧接着,他也不再迟疑,将此次登门拜访的真正意图和盘托出。
梅俊瑞静静地倾听着南丰的话语,待其话音落下,便转头朝着门口高声呼唤起来:“长越,快些进来,老夫这里有要事需你去办。”
不多时,屋外传来一声响亮的应答:“哎,来了舅老爷!”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一个身形矫健的年轻人快步走进屋内。
待到长越来到近前站定,梅俊瑞即刻开口对他吩咐道:“长越啊,你速速前去寻你们统领,告知他南将军已然到访,欲与其会面,请他尽快来我院子。”
长越应声之后,脚下生风一般迅速离开了此地。时间匆匆而过,大约过了两刻钟左右,只见李戈和长越二人并肩而行,一同折返回来。
待李戈迈入屋内,先是礼貌地向坐在那里的南丰微微颔首示意,刚刚打完这简短的招呼,还没等李戈站稳脚跟呢,南丰就已然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忙不迭开口追问道:“李统领啊,不知南某求的那幅画像现在究竟如何啦?”
李戈见状微微一笑,缓声道:“南将军莫要着急,请放宽心便是,你要的那画像我已然绘制完成。”言罢,李戈动作利落地从衣袖中掏出一卷画轴来,并将其递到了南丰面前。
南丰满心欢喜地接过画轴,双手竟有些微微颤抖起来,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南丰此时心急如焚,根本顾不得其他,当下便急匆匆地将画卷展开,想要一睹这幅画像的真容。
就在此时,一旁的时茜也佯装出一副好奇心爆棚的模样,娇声与梅俊瑞说道:“大舅舅您最为拿手是那雄浑壮阔、气势磅礴的山水画;而二舅舅则精于描绘那些栩栩如生、灵动鲜活的花鸟鱼虫。却不知二表哥此次为人画像的技艺究竟如何?可有二位舅舅那般深厚扎实的绘画功底呢?倘若二表哥画人像能像两位舅舅画山水和花鸟鱼虫这般出色,那可真是样样俱全,堪称完美无缺喽!”
梅俊瑞微笑着说道:“贞瑾你很好奇你表哥画画的水平到底如何,就连舅舅我也好奇呀,也是满心期待地想知道你表哥究竟画得怎样,可千万别丢了我的脸哟!要不这样吧,咱们让南将军将你表哥所画之画拿过来,让咱们也好好的瞧瞧。”言罢,梅俊瑞转头看向南丰,和声问道:“南将军,不知能否劳烦您一下,让老夫也能一睹犬子的画作风采啊!”
南丰闻听此言,稍作思索后,爽快地点头应道:“既然梅老先生有此雅兴,南某自当从命。”说罢,南丰拿着画走到梅俊瑞面前,犹如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将手中的画卷缓缓递出。
梅俊瑞双手接过画卷,慢慢展开,随着画面一点点展现在眼前,梅俊瑞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上逐渐浮现出满意的笑容。不住地点着头,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几声赞叹:“好!好啊!此画构图精巧、线条流畅,色彩运用亦是恰到好处,真是难得一见的佳作!吾儿这作画的技艺,倒是颇有几分老夫当年的风范呐!哈哈……”梅俊瑞一边笑着,一边又接连夸赞了李戈好几句。
忽然间,时茜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说道:“唉,这画中的人物,怎会如此眼熟呢?我似乎曾在哪里见到过。”
南丰一听这话,顿时激动起来,连忙朝时茜拱手行礼,急切地追问道:“萧提刑,您当真见过与这画中人相似之人么?梅老先生,恳请您将此画暂时交给萧提刑,让她能够再仔细瞧上一瞧。”
梅俊瑞听了南丰所言之后,便将手的画递向了时茜。时茜接过画,仔细端详起来了三五分钟,就轻声说道:“嗯,看起来的确十分相像呢。”
南丰听了时茜这话赶忙开口问道:“萧提刑,不知您是否还记得当初是在哪里见到过与这画中人如此相似之人呢?若能承蒙您相告一二,南某定然感激涕零!”
梅俊瑞闻听此言,不禁转头看向南丰,一脸疑惑地问道:“南将军,您为何要让小儿画出这样一幅画作?莫不是想要凭借着这幅画去寻找这画中的人物不成?难不成这画中的一男一女是南将军您的亲人吗?”
南丰微微颔首,面露凝重之色,沉声道:“实不相瞒,梅老先生,这画中的男女极有可能便是南某的亲生父母。而这幅画,则是萧提刑为我施展‘情景再现’之术时所呈现出的影像。所谓‘情景再现’,便是能够将曾经在我眼前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以画面的形式再度展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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