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谁变谁。”飞雪当着公书非的面还原人形本体,笑着问:“怎么,不想活了?”
闻言,公书非手上的扇子僵在了手中,继而尴尬的笑起来:“哈哈,说着玩儿呢,我还没活够呢。”
公子星舒终于取了面具放在桌上,手指顺便在桌上点了点:“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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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也双手托腮杵在桌上看公书非。
“是这样。”公书非说:“你们应该也懂星机阁和云天宗之间的关系,现在云天宗出了这么大的事……”
“我不懂。”飞雪冷漠地说。
公书非两手一摊。
“星机阁负责监察所有仙门和世界大事。云天宗则负责处理,这两个门派从千年前就已经开始合作了。”公子星舒冲飞雪解释,又对公书非点点头:“你继续说。”
哦……星机阁竟然属于云天宗的情报机构?飞雪点点头。
“虽然呢,公子星舒背景过硬,”公书非用扇子点了点公子星舒的方向,眼睛却看向飞雪:“云天宗现在的副宗主当然会对睁只眼闭只眼,但天下又不全是云天宗和星机阁呢?何况你杀掉的那两个人还有属下呢。”
“星机阁没压住消息?”公子星舒不相信地说:“你们的颜如玉母石不是据说日日有弟子看守管理?相关消息都要经过母石,这种消息居然被放过了?”
公书非打开了扇子风流的摇了摇,说:“我哪儿知道,我又不在宗门里。”
“什么意思?”飞雪放下手来,坐直了。
公子星舒深深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人,公书非的视线则看向琉璃酒杯,表情厌厌的,空气沉默了一会儿,公书非自顾自扇着扇子。
飞雪则完全没跟上,一脸茫然。
又过了一会儿,在一片沉默之中,公子星舒终于拎起琉璃酒杯,给面前的两只杯子倒了酒,接着其中一杯酒就在无形的力量之下推至公书非面前,公书非看了看酒杯,又抬眼和公子星舒对视。
公子星舒于是问:“所以阁老叫你来的意思是?”
怎么这个问题又绕回来了?飞雪不动声色地看两人,既然不懂就装深沉,让自己也看起来一脸严肃。
公书非收了扇子端起了酒杯,重新友好地笑着冲公子星舒敬酒:“什么也不干,你们就当我来做客不行吗?”
飞雪眼睛盯着那盘鱼肉,心说做客,我和你也不是那么熟,为什么要白白请你来做客?但他扭头一看,公子星舒捏着酒杯正在思索,仿佛也不打算反驳的样子。
飞雪:“?”
公子星舒又问:“阁老可明确给你了个时间?”
这句话仿佛戳中了公书非,使他脸上堆起的笑垮了下去,无奈地说:“那得等阁老通知。”
公子星舒继续沉默,摩挲酒杯的手却收回了桌下,公书非见了瞪大眼睛,又赶紧说:“我也不想啊,可现在仙界多事之秋,你们一族妖兽又偏偏挑了个到地方安家,你看,”
公书非抬手就在众人酒桌上方现出一幅地图,指着最东边属于御兽宗的那一隅,说:
“你们看看,北临妙音谷,南接云天宗,与魔宗的海距离却是最远,处于正道仙门腹地,一旦叛变,正道可不就等于腹背受敌?全仙门哪个不担心?妙音谷的四大家族一向又是心眼儿多的,自然看谁都心眼儿多……”
“原来如此。”飞雪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等于公书非的到来是因为星机阁阁老寻了个由头,并且亲自授意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