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知道赵大爷不满在何处,忙解释道:
“赵大爷,你有所不知,这珠儿是个讨债鬼转世,与那王化只有六年父子之缘,地府名册早有记录,合该王家绝后,更改不得。”
“而我们找到家世清白,无辜枉死的小儿,去王家还阳,既不违反地府规定,还能保全王家血脉,正是一举两得之事。”
“现在地府的阴差都盯着哩,就等和尚伏诛,即刻安排自家人还阳。
不信您自己看,石门镇现在聚集了多少鬼差?”
赵凡天推开窗,用善恶阴阳眼看去,果见石门镇上空阴风测测,云里雾里依稀可见阴将鬼差的身影,都在石门镇西侧聚集,想来那里应该是王化家。
他这才回身道:“我怎么帮你?”
白九见赵大爷肯帮忙,喜不自胜,摸出一个木牌。
“赵大爷,这里面是我亲外甥的魂魄,与那珠儿年岁相仿,因以前我混的差,找不到好人家投胎,便跟着我蹉跎至今。”
“如今我发迹了,正要给他找个富贵人家投胎,可巧便遇到这种好事,既是他的造化,亦是我的福气。”
“您只需让王化将木牌戴在珠儿身上,我外甥先人一步,只要和尚一死,世间再无羁绊,真珠儿投胎,我外甥必可抢在其他小鬼前面转生。”
赵凡天接过木牌,在手上转了一下,突然脸色大变,给了白九一个大比兜。
白九一脸懵逼,不知这位爷为啥翻脸。
“当初你给我的木牌,是不是也是藏鬼用的?”
白九这才醒悟,忙叩头道:“这不是都过去了吗?”
“当初我是没安好心,可被您老人家坑进茅厕,差点就完犊子了,也算自食恶果。”
“现在我白九生是赵大爷的人,死是赵大爷的死人,我在地府混得好,还不是为您老人家办事方便吗?”
赵凡天哼了一声,“知道就好!”
敲打了白九,让他不要得意忘形,这才将木牌收进袖子里。
正想带着和尚去找王化,却见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带着一群官差冲进了饭店,吓得老板和伙计忙躲到柜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