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叙性子执拗,无论江一然怎么祈求,他也只会哑着嗓子告诉他再来一遍,直到他彻底学会。
江一然就这么看着他失败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被火舌吞噬,被烧的双脸通红,在极热与极寒之间来回转换,身体终于承受不住,直直的倒了下去。江一然却松了口气,眼疾手快接住他,将青年抱进房间里休息。
接下来几天相安无事,安叙醒了之后还要求着去练习,江一然这次给他设了个简单的法阵,但还是失败。
“别难过,会不会是有什么细节没注意到?”江一然不忍心看着安叙难过,揉揉他的脑袋,柔声安慰道,“没关系,我们慢慢来,还有其他办法的,别难为自己,身体要紧。”
“嗯。”安叙无精打采的点头。
“你说会不会只有我一个安氏族人这么菜?”
……
“你要干什么?!”
这是这几天不知道第几次和儿子吵架了,殷荷心脏病都要气出来了,偏偏丈夫还是个男权主义者,站在儿子这边,根本说不通。
“我不管你干什么,但别牵扯上你妹妹,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Don't worry about mother, I just need my sister to do me one last little fav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