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陵王约莫也能猜出我们意图,必定不会坐以待毙,安排人看紧庐陵王府。”刘洸沉着脸。
“安排下去了,梦槿传递消息府中生了二心,或许不日便有动作。”刘檀皱眉。
“刘洸,你看清楚,你若出事,我们多少人活不了了,寿王至今毫无消息,哪怕没死今日也赶不回来,若让庐陵王占了先机,一切努力可全做了废!”
刘檀忍不住厉声呵斥,这蠢货,到了此时还在犹犹豫豫,再磨蹭下去失了先机再后悔可就晚了。
储鸿闲拱手一礼,“我等皆是殿下后盾,要如何做,何时开始,我等悉数听殿下指挥。”
“请殿下尽快裁决。”底下哗哗啦啦跪倒一片。
刘檀朝下首轻点头,接收信息的大臣回应,抬头看向安东王,“殿下,不若放出入宫消息,殿下稍后入宫侍疾?”
刘檀和上柱国等人点头,刘檀犀利目光看了过去,“殿下入宫侍疾即可,有玉妃娘娘和皇后助你。”
“世家我稍后安排下去,那军待庐陵王带兵入宫时我等再接应殿下,除逆党,圣人身故,殿下自然顺理成章。”
储鸿闲拱手,“我等尽快联络前朝,请殿下尽快做出决策!”
如今已是进退不得,到了关键时刻,刘洸起身,“我刘洸今日就仰仗各位了,待大业成,定不负恩情,论功行赏!”
众人气氛高涨,又是一番细节商讨这才陆陆续续离开。
刘洸起身,“来人,伺候本王更衣,本王要入宫侍疾!”
安东王乘车入了宫,看到榻上昏迷不醒的圣人一顿哭喊,亲自侍奉左右。
圣人病倒,朝会暂停,一时间汴都城明显变冷天,各府官员府中安宁。
第二日,皇城司等一干大臣入宫汇报皆被安东王拦下,称圣人病重,暂时不见朝臣。
政务可暂帮处理,被朝臣拒绝,皆被赶出了宫,风雨愈来越发明显。
第三日,朝臣仍不可入殿,皇城司顾桓等一到二品要员当日下午时分以圣人名义被召入宫,直至两日后仍不见放人出宫。
一时间,不少朝臣生出不妥,叫嚷着让安东王放人出宫。
此时,被禁足庐陵王府的庐陵王带军入宫,围了皇城,称父皇被安东王劫持,昏迷不醒,意图杀帝夺位。
刘檀瞥了一眼榻上昏迷不醒的宋文帝刘欲,“殿下,庐陵王联合城外禁军打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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