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刀,如皇后扔了刀,掏出帕子净了手,“能确定寿王已经死了吧?”
“儿子确定,派出去的杀手称没入心脉,生还几率极小。”
“那就好。”
片刻后,见榻上刘欲醒来,如皇后哭的梨花带雨,“陛下,你终于醒了,玉妃那贱人联合庐陵王毒杀陛下,好在臣妾发现及时……”
“洸儿侍疾期间,庐陵王联合玉妃娘娘逼宫杀害陛下,幸得我儿以命相护,一个时辰前庐陵王被杀死在大殿外,请陛下定夺。”
如皇后如诉如泣,刘洸红着眼,面色愧疚不安,“父皇,请父皇做主。”
刘洸红着眼,“今日得知,寿王弟柳州逢庐陵王刺杀身亡,不日尸身入京,请父皇节哀。”
“父皇昏迷期间,庐陵王逼宫,杀了牢中洛阳王,儿臣也差点就没了……”
宋文帝身体虚弱,面色惨白,“那逆子呢?”
刘洸挥手,刘戎尸体被带了进来,刘欲瞥了一眼尸体,目光沉沉。
“父皇昏迷多日,朝中担忧,儿臣暂时压了下去,怕用不了多久……”
“陛下,洸儿为了侍奉陛下多日未眠,陛下身体有恙,众王爷皆死,当下只有洸儿还在身侧,不若让其监国,待陛下好转替陛下分忧一二。”
刘欲冷笑,“你生的野种,做个王爷已是念及在朕膝下长大,还妄图朕的江山社稷,何人给的脸!”
如皇后面色几番变化,最后冷静了下来,声音也犹如冰窖,“你何时知晓的?”
“你觉得朕何时疏远你,何时褫夺他太子封号的?”
刘洸和如皇后相视一眼,面色也沉的厉害,如皇后也不再有之前温柔贤淑之态。
招了招手,明黄圣旨和笔墨送了过来,“既然都已知晓,臣妾便也少费些口舌,陛下写好禅位召书,念在夫妻一场也让陛下少受些皮肉之苦。”
刘欲靠在榻上,冷冷看向如皇后和冷脸看向自己的安东王,“你们这是威胁朕?”
刘洸居高临下,“父皇若是这般觉得也未有不可。”
顿了顿,“父皇如今只剩下我这一个名正言顺的儿子,何必受那皮肉之苦,父慈子孝也是极好的,况且本宫也曾是太子,坐上皇位也是理所当然,众望所归罢了。”
刘洸招手,几个拿着刀的亲卫兵抽刀架在刘欲胸前。
刘欲沉默半晌,看向再次递来的明黄空白圣旨剜向两人不得已接了过去。
刘洸嗤笑,“剜朕几眼父皇若觉得好受一些倒也无妨。”起身往外间而去。
“父皇好生润墨,咱们还有时间,若写得朕不满意,侧殿忠皇党人不少,我们慢慢杀,时间还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