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将军的话,沈华筝的眉头微微蹙起。
周瑛和乐佳郡主闻言,神色也变了变,真是越听越觉得瘆人。
自古民不与官斗,即便有土匪在荒郊野岭遇到路过的驿站信使,也不敢轻易打他们的主意。
因为一旦动了驿站的人,便是自寻死路。
可一个没有武功,又从未与人发生过冲突的酒肆掌柜。无故闯入有士兵把守的驿站,做出可疑的攻击行为。
这到底是无知者无畏,还是背后有什么隐情?
再联想到驿丞说的附近镇上最近发生的那些事情,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件事都很严重。
乐佳郡主又想到了王兆那副死气环绕,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邪门,实在是太邪门了。
难怪祖母总说有些真实发生的事情,比话本子上写的都要夸张可怕。
这事实在是太可怕了,就是写话本子的老手都编不出来。
不过也是,许多话本子里的故事也都是来源于生活。
她也算是《民间异录》的忠实读者了,这些年看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故事。
可一个故事写得再让人身临其境,也不如亲身经历来得深刻。
那种震撼和恐惧是完全不一样的。
沈华筝看向谢将军:“谢将军,此事是否已经上报?平雨镇发生的事情,县令知道吗?”
强闯驿站可不是小事,不管王兆是被人控制,还是自发性行为,这件事都不可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