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这句话,萧唯没迟疑,赶紧清理。
“有点痛,你忍着。”
“夫人,要是痛的话你就咬我的手。”绿巧将手放到妇人嘴边。
“绿巧,不用,这次的痛我会忍着,算是给我自己的一个教训。”她当年没听父母的,才导致今日的恶果,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萧唯动作很快,没有麻药,为了让病人不那么痛苦,她尽量速战速决,先清宫,后面开些化瘀补血的方子再慢慢调理,想来问题是不大的。
下身的痛感顿时袭击全身,妇人死死地咬住嘴唇,牙齿上都已经沾上血迹,却是忍住一言不发。
萧唯看不下去,没有麻药,只能生扛,有多痛苦可想而知。
“你叫什么名字?”
“张久喜。”
“久喜?你父母定然是希望你能永久安宁,平安喜乐吧?”
张久喜望着正在忙碌的萧唯,煞白的一张脸露出些许苦笑:“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他们定然是觉得当初还不如不生我,如今也不会因为我的事情气恼伤身。”
“那等你好了,你就亲自去给他们赔罪。”
说起父母,张久喜远没有刚刚那般难受,发现下身也没有那般疼痛,“我这病真的能治好吗?我之前听人说妇人小产后血流不止,会丧命。”
萧唯笑笑,“你们好歹也喊我一声萧郎中,要是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怎么当得起这个称呼。”
萧唯将污秽之物洗干净,不急不躁地开口,“你这个是小问题,只是后面要特别注意调养,不然以后落下病根,等年纪稍微大一点的时候,就该难受了。”
“谢谢,萧郎中。”张久喜擦了擦眼泪,“等我过了这一劫,定当重谢恩人。”
“他们怕是也不会放过萧郎中。”绿巧将今日在后面听到的话转述一遍:“春姨娘身边的人谈话,婢子偷偷听了会,她们主要请萧郎中来看诊,就是看在萧郎中在青州没什么根基,好摆弄,若是夫人有个不测,直接会将萧郎中拉到衙门去抵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