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在江离怀里,一边感受着颠簸和风声,一边听着江离说完胡话后,打电话开始摇人。
小主,
这算是在临终关怀吗?雪之下无语。
“我真没事。”
雪之下被江离塞进车座后,看着江离匆忙的打开后备箱向她扔了个医疗箱说道。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江离居然在学校车库大摇大摆的停了辆克尔维特,他从来没跟她讲过。
估计是怕雪之下认为他这么做是在炫富。
他大概就是为了这种时刻专门准备的,雪之下心中隐隐一阵感动。
“有没有事你说了不算,医生说了算。”
江离顺手把医疗箱打开,准备找出肾上腺素,必要时来上一针。
“开放性创口是要堵塞止血的,很痛的,你稍微忍一下。”江离把纱布团成一团递给雪之下道。
雪之下看着江离面前的手,径直抱住咬了上去。她忍不住了。
“我靠,你这是大出血,还是被丧尸咬了?怎么咬人啊,我怎么没听说我家那边的机构把生化病毒研究出来了?”江离吃痛看着小臂上紫红色的牙印惊恐的说道。
“带我去校医室。”雪之下此刻完全没了争辩的力气,有气无力地说道,以江离的脑洞,不管她怎么做,都能合理化她的行为,然后往更加严重的方向想,估计她动动叫来的就不是东京的外科大夫,而是豪斯医生之类的穿刺高手。
“霓虹的校医室这么牛逼?外科手术都能做?”江离愈发震惊了。
“我说,带我去校医室。”此刻雪之下的声音不再保留,隐隐带着几分羞怒。
“那......去医务室?”江离见雪之下一副中气十足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失血导致的虚弱感,犹豫了一下说道。
雪之下叹了口气,虽说是江离一意孤行,但也算自己把人家的车座和衣服都弄脏了。
她决定还是不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