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枭:“再睡过来一点。”
温黎看了看距离,又挪了一点。
陆西枭还嫌远:“再睡过来一点。”
温黎又挪了一点。
陆西枭跟着也挪了挪。
恨不得挪到温黎的床上去。
这距离说实话跟睡一张床没太大区别。
温黎心说他也不怕掉床缝里。
陆西枭手一伸,就握住了温黎的手。
温黎条件反射地曲了曲手指,而后便没了其它反应,她同时下意识扭头看他,正好和盯着她看的陆西枭撞上目光,温黎面色不改地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天花板。
她发现陆西枭所谓的包括但不限于肢体接触的接触接触有点类似于做脱敏治疗。
让她一点点地适应和接受。
自从牵手成功后,陆西枭是一有机会就要牵,恨不得时时刻刻牵。哪天能抱了是不是天天都要抱?哪天能亲了是不是天天都要……温黎面色微滞,她在想什么啊?
“黎黎?你在想什么?”
陆西枭忽然的问话让温黎有几丝心虚。
温黎想也不想道:“没想。”
陆西枭:“我看着你好像想了。”
温黎:“你还能看到我脑子里在想什么?”
陆西枭笑了笑:“看不到,但黎黎你有点情绪外泄了。微表情和眼神有点明显。”
温黎无语。
陆西枭收拢手掌,牵她牵得更紧了些。
声音轻柔地说一句:“睡吧。晚安。”
夜很静。
陆西枭牵着温黎的手,望着天花板,耳朵的刺痛身体的不适令他没有半丝睡意。
隔壁病床的温黎闭着眼,不知睡没睡。
陆西枭睁眼到天亮。
浑浑噩噩的他半睡半醒了一上午。
整个下午,他一个人待在病房里,期间护士进来给他换药,输液,温黎和一堆专家在忙着开会讨论,研究治疗方案。
会开一半,温黎接了个电话就撇下一堆专家离开了,她独自下楼,一路走到医院门口,见到一个邋遢老头正跟警卫拉扯。
“诶、黎丫头,这儿这儿这儿。”游苜拿着个酒葫芦,开心地跟温黎招手。
温黎把人带了进来。
游苜关心道:“一段时间不见,你这气色看着不错啊,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