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其实不是老乞丐第一次卖他的身份。

在殷凌十岁的时候，老乞丐就拿着木牌找过一次类似图腾的地主，只是那个地主并不认识这个图腾，只简单揍了一顿老乞丐将他丢了出去。

那次回去之后，老乞丐看着殷凌，嘴里不停嘟囔着为什么。

那个时候的殷凌还不知道木牌的存在，凭借小伙伴的口信，以为老乞丐是想将他卖给地主做劳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地主没有收还将老乞丐打了一顿。

也是在那之后，殷凌就对老乞丐起了戒备之心，每次给钱的时候都会留一点在自己身上，不会全部上交，更不会交代自己平日里具体是在做什么。

还好他留个心眼，不然刚到华夏的时候，殷凌还真没钱给自己办假证。

听到殷凌说得话，老乞丐情绪更激动了，挣扎着想要做点什么，却是徒劳。

“你知道这个木牌是来自哪个家族吗？”

殷凌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木牌，将它放在老乞丐眼前，轻描淡写地诉说着老乞丐一直好奇的问题。

老乞丐期待的眼神看向殷凌，期盼他能继续说下去，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是来自意狼的黑手家族族徽。”

对上老乞丐不可置信的目光，殷凌嘴角扬起恶劣的微笑，尖牙突出仿佛是毒蛇亮出了他的毒牙，准备朝猎物注射毒液。

“没错，就是那个屠灭半个老缅的黑手家族。”

家人全都死于黑手家族的老乞丐，眼珠暴起死死盯着殷凌，骨折无力的手指紧紧拽住身下的破衣，愤怒地嘶吼着不愿相信这一切的真相。

最后睁大双眼，红血丝布满眼眶，呆呆地看着破旧的天花板，缓缓失去生命体征。

他应该早点记起来，早点弄死这个孽畜，

不对，他从一开始就不该心软，不该贪心，不然哪里还会有野狗的存在。

不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