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孩子,就来了两个小时,可比我们一天干的活都多,还不抱怨。唉,她打死那个工人,也是为了保护你妈我,儿啊,你给想想办法?求求坎普牧师放她离开吧。”
马大姐的儿子是个清秀且严肃的青年,只是他身上的严肃更像是在模仿,还让马大姐特地给他做了一身深灰色的长袍,比牧师袍粗糙简陋许多。不过他穿在身上,十分爱惜。
“妈妈,你知道坎普牧师是个严谨的人,现在招工十分困难,她居然敢杀人,谁也救不了她。”
“可是……”
“别说了,你难道想让我被牧师大人赶走吗?别像外面那些蠢货一样好吗,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只有跟在牧师大人身边,我们以后才能加入教会,过上好日子。”
马大姐还想说什么,可比起儿子的前途,她的心自然是偏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刘暮死定了的时候,却看到一辆皮卡车开了过来,刘暮就坐在副驾驶。
驾驶车的是本该只有一只手的小六子,下车后就卑躬屈膝地给刘暮开车门,还朝工人们喊了一阵,意思只有一个,未来几天所有人都必须听刘暮的安排。
比起刘暮活着回来,还拥有了权利更让他们震惊的是,小六子的断手居然接回去了,接口也只有一道深红色痕迹。
怪异……
工人都是海德·坎普来这里的路上或招或骗或抢来的,他们根本不知道在他们艰难求存的时候,这世界上出现了变异者。
刘暮没有给别人治疗的能力,可是她随身带了徐小凤的分枝,可以用根系缝补许多东西,也能分根发芽。
具体工作安排交给郑天,其余三人配合,刘暮则终于有时间吃顿饭。
厨房里的人都好奇她是怎么做的不仅没被追责,反而成了管理工人的头头,但她们都不敢问,特别是之前跟工人站在一起的两个,更是惧怕刘暮事后发难,主动领了洗衣服的工作就跑了。
马大姐给刘暮炒了一大盘回锅肉,上面盖了新焖的米饭,还去仓库翻了一阵,居然掏出一听可乐。
“吃吧,吃得饱饱的,”马大姐坐在桌子对面摘菜,还是之前炖汤的那种叶子,原来是一种枝条卷曲的树上采集来的。
“哎,我那个儿子没用,我也帮不上你。闺女啊,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以后这帮糙汉子是不敢欺负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