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发回答：“董事长，我是想……今天公司为我举办的升职宴，还是取消吧。”

王大明听明白了：“老孙，你呀，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太谨慎了，升职宴而已，该办还是要办。”

孙新发很为难：“曹小姐那边正在办丧事，我怎么好意思庆祝呢。”

王大明猛拍桌子：“老孙！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曹家是曹家，你是我大明江山的副总！升职宴正常办，我会带安秘书参加！”

孙新发忽然一怔：“安秘书？董事长……还是别麻烦了吧？”

王大明坚持己见：“老孙，不麻烦，我必须给你这个面子，这是你应得的。”

孙新发心领神会，沉沉地点了点头，临走前，他扶着办公桌，凝视王大明：“大明老弟，我有几句肺腑之言，不知该不该讲。”

王大明喝掉桌上的咖啡，淡然处之：“老孙，凭咱们现在的关系，你还有什么可顾忌的，说吧。”

孙新发语气沉重：“老弟，听老哥一言，曹家的水太深了，你可不要泥足深陷啊，有时候，你亲眼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相。”

王大明一愣，阴郁的脸上慢慢浮出笑容：“我心里有数，老孙，多谢你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