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拍花子,那就是在打自己的脸,打季万年的脸。
而且通过堂弟季万年的两个亲信透露,清河会的幕后老板正好就在天桥,这事儿若是办不好,自己这位置有的是人坐。
短短十分钟,一个皮肤黝黑身形如猴般的猥琐男人被五花大绑的押了过来,身后一名大汉背着一个肉嘟嘟的小男孩送到了朱家大姐面前。
“六子?六子!”
“你个死娃子你跑哪去了!”
“你出了事奶奶咋跟你爹娘交代啊!”
朱家大姐疯了般拽过孩子搂在怀里,哭喊着锤打着男孩的后背,男孩既惊慌又委屈的跟着哭了起来。
见孩子找了回来,逗留在原地的人群逐渐散去,几名摊主也走上前安慰起了朱大姐。
“大叔,黄米糕好了没有啊。”
李宝玉懒洋洋的敲了敲桌面,看热闹的摊主喜气洋洋跑了回来。
“好了好了。”
摊主满是笑意的将黄米糕从笼屉里拿了出来,小心的叮嘱到。
“小七爷,这黄米糕可得晾一晾,着急您切成小块,慢慢吃,别看外面凉了,里面烫,上嘴就是一个大泡。”
“放心放心,反正也不是我吃。”
李宝玉虽然在笑但眼底却冰冷的吓人,抬手将黄米糕递给了守在几人身后的一名大汉手里。
大汉接过黄米糕并没有说些什么,直直向着拍花子的男人走去。
“吃吧,小七爷仁义,让你这癞子死也当个饱死鬼。”
“饶命啊,求大爷饶命啊。”
男人哪里还敢想着吃,用力的以头顶地立起了身子,使劲儿的磕着响头
“我再也不敢了,我瞎了眼,我赔钱,我赔钱!饶命啊祖宗爷爷!”
“我交代!我交代!我身后还有人!”
大汉没有废话,招手喊来几个人,强行将黄米糕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饶命......唔......饶......烫......求......唔.....”
惊恐欲绝的男人停止了挣扎,干呕了几下后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腹中好似一团烈火烧了起来,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