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画完最后一幅,青音才准备收工。
其他围观的人看有人找这位公子有事,已经自觉地散开。
拿着画的詹庆文不急着走。
乐呵呵地看着你青音收拾东西,还瞄了一眼青音旁边的陈望,猜测着这位和青音的关系。
青音主动解释了下:“这位是一同与我参加秋闱的学子,是我的好友—陈望。”
陈望乖巧地看着詹庆文笑了笑。
詹庆文点点头,他说怎么觉得这位公子和谢小公子不像呢,原来是结交的好友。
这么一点醒,詹庆文也发现了越多越多的突兀,比如说,那位陈公子的衣裳布料不仅比谢小公子好了不少,那头上的头冠也是淮临这最贵的样式,还有腰间挂的玉佩虽然他认不出,但从那光泽和品质上看也是难得的好东西,这么一比较,就能看出这位陈公子的身世不俗。
而谢小公子满身的衣裳完全是被其主子衬得不俗,一身在民间看着最常见的粗布衣裳被谢小公子穿得既贵重又带着仙气,当真是人衬衣裳。
这么看来,谢小公子摆摊卖画的原因也不言而喻。
而且这位小公子站得高,放得下,也以买卖丢脸,当真是池中金鳞,遇风云就便化龙。
想着詹庆文更加后悔早点把女儿嫁出去了,这眼睁睁看着一条小金龙不能收在手里,着实令他肉疼。
青音看着突然表情后悔又像是痛恨的老先生,有些好奇,这位是又想到了什么,怎么突然情绪突然这么激烈。
像是知道青音好奇一样,詹庆文脸上扬起笑容,殷勤地向青音自己介绍起身份:“谢小公子,我呢,正是这淮临县的县丞,也是爱画爱字之人,谢小公子是有大才的人,在下也是惜才,小友要是缺钱的话,在下可以帮助下小友。”
青音知道,这是詹庆文看好他,想要在他身上提前下注送钱了。
青音委婉地拒绝了:“多谢詹县丞欣赏了,不过学生有了卖画的钱已经足矣,多谢詹县丞。”
知道青音是拒绝他的詹县丞也不恼,也是,凭着这小友画画写字的本事,想来赚钱也不差。
“也是,那依小友的本事,赚钱也不难,只是在下能否有那个厚脸皮来拜小友一个忘年交?”
詹庆文乐呵呵地笑着和青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