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女人打开了牢房走进去,走过去直接掰开岩孔春的嘴就要喂药,无论岩孔春怎么挣扎都不行。
“六阶中期倒是不多见,你小子可是重点关注对象,这药必须得吃。”
如果白碎河在的话,一定能猜到这药就是天流之毒。
可是现在的白碎河正在牢房外面抓人,他早就通知了方斤国血染香,叫人过来救人,倒不是他不能解决,只是他动手万一有遗漏呢,情报堂能力出众,才妥当。
原本他是打算再等等的,可是看那女人进去牢房这么长时间没出来,白碎河有点慌,总不能在这就把人宰了吧?
于是,白碎河动手了,他先解决掉了外面守卫的几十人以及那女人的同伙,把他们绑好排排放在了地上。
当白碎河进去牢房后,就看见岩孔春被人捏着嘴灌药,白碎河直接飞过去,一脚踢在了那女人胳膊上,随后直接将女人按在地上打,三两拳将她打晕。
白碎河再站起来时,就看见岩孔春被绑着坐在地上,看着他的眼神委屈的都快哭了。
白碎河才不想管他什么想法,挥手解开了捆仙绳,随后扔给他一瓶药丸和那两枚戒指,道:“解毒丹,自己先吃,然后去救人,一人一颗。”
“多谢。”
白碎河没看他,提着那女人出去了,在白碎河将女人绑好之后,血染香的人也来了,白碎河跟他们简单说了一下情况,那些人就进去牢房了,随后岩孔春也扶着张松岭出来了。
张松岭眼神躲闪,显然是心虚,最后还是说了那句,“对不起,河叔叔,又给你添麻烦了。”
“对不起。”
白碎河没说话,也没看他们,带着他们就往回走。这里是郊区,光走回去也要半个时辰,张松岭还虚弱着,白碎河终究不忍心,就牵了辆马车来用。
将张松岭扶着上车后,白碎河问岩孔春,“会驾车吗?”
岩孔春先是迷茫,随后好像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老实说:“不会。”
他没用过马车,只划过船。
白碎河叹气,最终还是他驾车。
这一路,白碎河没听见张松岭和岩孔春说话,他知道这两人是开始反思自己了,也不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