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惜怔了怔,难怪严姑娘什么都不怕的样子,连如意公主都不怕。
陈夫人继续道:“要不是严姑娘的姑姑没了,现在的皇宫,说不定是两位娘娘平分秋色,而不是一家独大了。”
从前的严嫔,那也是相当受宠,风头直逼欣妃。
要不然也不会成为欣妃的眼中刺。
谢玉惜心道难怪,严佳月要为梁珠和陈真真出头,原来是为自己的姑姑和她姑姑肚子里没出世的孩子出口气。
严佳月她姑姑的事,虽然众人不提,但人尽皆知。
王若妍指她有私心,大家也都认同。
严佳月也不气恼,而是慢慢地说:“我是看不惯你王若妍,要是让我看到你王若妍故意诬陷人,我绝不会当做看不见。但我不至于无中生有冤枉你,否则这几年我冤枉你的机会可不止这一次。”
这话有道理。
两家的死仇又不是第一天了,严佳月凭什么挑在今天报复?
严佳月转头另外问:“公主,既然你说那两位姑娘毁坏了你的画,怎不当场把人拦住?反而等到两位姑娘快走到宴会宫殿门口了,你才和王若妍蛇鼠一窝地追出来。你不是说——”
她翘着唇角笑了笑:“那是端午敬献给皇上的画吗?公主居然这么轻慢对待这幅画?”
谢玉惜心惊抬头。
这位严姑娘还真是……思维敏捷,不输梁鹤。
谢玉惜迅速推了梁珠和陈真真一把。
陈真真还愣愣的,不知道要干什么,梁珠却先一步站出来,和严佳月站在一起,质问如意公主:“公主,严姑娘说的有道理,既然您说我们毁了那幅画,为什么当场不拦下我们?”
陈真真反应过来了,想着背后有娘和谢姨撑腰,高声道:“对啊,你现在才来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是不是自己弄坏了那幅画陷害我们?”
当然是啊。
如意公主却不能承认,王若妍眼看两张嘴说不过她们,冷哼:“宫有宫规,谁说了都不算,让欣妃娘娘来处置!她自会还我们一个公道。”
说又说不过,就开始搬救兵了。
就在这时,太监唱道:“皇上驾到,欣妃娘娘到。”
众人连忙转身,景安帝带着欣妃过来,梁仲骁也在皇帝身边,看样子是景安帝带着西宁侯过来,半路上遇到了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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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礼,景安帝和欣妃过来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