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
云之笑正坐在琴凳上弹钢琴,鼻子没任何征兆地痒得厉害。她下意识地抬起脑袋,然后猛地打了一个很大声的喷嚏。
吓了旁边监视她弹钢琴的人一跳。
她拉着脸,像极了容嬷嬷,“云小姐,弹钢琴是一件雅事,不可以粗鲁地打喷嚏。”
“你只是监督我弹钢琴,其它事你管我?”
云之笑语气不耐地。
这屋子里任何人都可以借着监督她,拿捏自己,当她是软包子,随便捏啊。
年轻女人在外身份是一家琴行的优秀的钢琴老师,哪位家长见了她不是客客气气的。她专门来给她教琴,是她的荣幸,居然还跟自己呛声,“你刚弹跑调了,席先生说过,你错三个调,就要接受惩罚。”
因为打喷嚏,两只手都按错键的云之笑顿住了。
对方还真会见缝插针。
席玉又不在,她针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纯粹是看她不过眼罢了。
这位钢琴老师来的第二天,席玉屈尊降贵上门。年轻的钢琴老师目光都瞪圆了,恨不得将眼珠子粘在对方身上看个够。云之笑就明白了,对方看上了席玉的皮囊,或许更多的是席玉浑身散发的有钱的气质。
她想巴结上席玉。
又看出自己和席玉之间的关系很暧昧,所以在嫉妒。教她弹钢琴的时候,会故意要求严格。
想让席玉看到她的认真负责,也或许是想逼她发怒,然后引得席玉来这里,她好借此委屈。
你要是整容成席滢的模样,或许席玉会多看你一眼。
云之笑心想。
“惩罚不就是多弹三个小时吗。”云之笑无所谓地道。
席玉说了,席滢弹钢琴很厉害。要她把席滢以前弹过的曲子都学会,弹错一个音调,就加练一个小时。
在花溪舍也有请钢琴老师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