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一看沈育良的脖颈已经沁出一抹红色来,内心疯狂咆哮着想冲上去,可又生怕眼前的狗东西伤害她男人;
气的她整个人游走在发疯的边缘,冷冽的眼神里怒火疯狂的滋长:“我……”
她刚开口蹦出一个字来,就被心急如焚怕露馅的沈育良连忙抢了话茬,“先生,我看你是误会;”
“我沈家的人,可不会管你白家的事;”
“何况,如今我沈家只有我和夫人在家,家中的所有人,没有我的容许,不可能插手外人的事;”
“要是你有证据,烦请拿出来;”
“在证据面前,一切都好说;”
“但如果没有证据,请你立刻拿开你的刀;”
“白家新家主虽然坐上了家主的宝座,可港城也不是她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的;”
“我沈家也不是她可以随意拿捏的;”
“我也赌你没那个胆子敢碰我分毫;”
“不是我小瞧你小瞧程婉华,只要你今天敢动手,明天的程婉华,就是今天此刻的我;”
沈家实力不容小觑;
温家同样跻身政界并且有相当大的一席之地;
她程婉华再牛逼,还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成?
要是她能有这么大能耐,又何必被白建安强压一头?
陆成岭听着沈育良迫于刀口之下,仍旧有理有据的开口,他一时间有些怀疑起消息的准确性了;
按理说沈家和白家是敌对关系,不可能还救白旌旗于水火之中;
可眼瞅着程婉华给的三小时期限已经所剩无几,他要是再不给程婉华一个满意的交代;
那去阎王殿报到,可就是他陆成岭了;
况且,退一万步讲,即便真不是沈家的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