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到了女单的颁奖仪式，杨栢安揽着白露跟着坂本花织到了场边等候。

“安安姐，能和你一起同场比赛，我真的特别特别高兴。”白露的声音很小，“以前没觉得，现在和你站在一个场子上，我觉得身上特有劲儿。” “我也非常高兴。”杨栢安被白露亮晶晶的眼神看得有些感慨，“真的。”

“如果……我能再多陪你几次就好了。”杨栢安摸摸白露的头发，声音几乎要淹没在场馆的音乐和嘈杂的人声里，但白露偏偏听到了。

她不知道说什么，也知道这是杨栢安的自言自语，所以她保持沉默，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了杨栢安。

如果杨栢安的身体没有被长年的高强度训练量压榨，或许她能继续滑到米兰，但……她也一定站不到如今的位置。

有舍有得，杨栢安牺牲了健康和青春，换来了一块由泪水汗水冻结而成的冰场，用年复一年的努力换来了如今的成就。

白露从来到玉成起，几乎就是杨栢安的小尾巴。这么多年她一点点长大，更能体会到她的不易。

扛了这么多年的责任和压力，安安姐累了就去休息吧，接下来就交给她吧。

白露望向冰场的眼神变得坚定，她相信自己也能做到。

“First and gold medal, from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Bai'an Yang！”

杨栢安在自由滑的音乐以及观众的掌声中上冰，向四周致意后又配合着音乐宣了一小段步法，才向领奖台滑过去。

“恭喜安安姐～” “我们小鱼真棒！” “Congratulations！” “Also for you～”

杨栢安和两人拥抱完毕，轻轻一跃就站上了领奖台的最高处。

当戴着奖牌对两面升起的国旗行注目礼的时候，杨栢安忽然觉得浑身轻松。

这是她曾经梦想的场景，现在正逐渐变为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