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太浪……”
费字还没有说出口,他的手稍微发力,一边的吊带便断开了。
只靠一边吊带撑着,足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
“是很浪……”闵寂修已经脱掉自己的上衣,“等会在床上,我希望你更……”
时欢立刻捂住他的嘴。
手被扯下,花洒被打开:“陪我洗。”
时欢不满,转身想走:“我再洗就该秃噜皮了。”
“第一次也是在这,那就直接来吧。”
如暴风骤雨的一夜,自从闵寂修知道她的点在哪后,每一次都能要了她的命。
直至凌晨三点,时欢终于撑不住地睡着了。
转天一早时欢陪闵寂修吃了早饭,刚收拾完餐桌想去画室继续画画,手机铃声响起。
是栾薇打来的。
“时欢,你的画被毁了。”
靠,那可是时欢耗时耗力画了大半天才画好的,即便没有画完,那也是她的心血。
“你们昨晚走的时候,是谁最后一个走的?”
时欢九点就回别墅,猪仔下班的时间要晚上两个小时。
“我们是一起走的,你走时特别交代不让我们动,我走时还特意去看了,还没有事。”
“我知道,我现在就过去。”
时欢挂了电话骂了一声。
园区所有猪仔下班后,画工厂和电诈楼的大门都会上锁,按理说没人可以再进去。
就算闵寂修半夜把直升机停在画工厂顶楼,也都是让疤瘌提前等着,把门打开才能出去。
“怎么了?”闵寂修正坐在餐厅喝茶。
画被毁了,很大概率是画室里的人做的,毕竟画工厂其他人并不知道时欢昨天画了这么久。
时欢赶赶工,延迟一天交货也不是不行,她想给毁她画的人一个机会私下解决,毕竟相处不少时间。
但如果闵寂修知道查出动手脚的人,那就连点机会都没有了。
“没什么九哥,画室有点事我要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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