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南荞来历不明,无人查得出她的来历,她就这么凭空出现在太息宫里,大抵只有太息尊者与白惑知晓了。
千里眠越发忧心忡忡。
南荞见他脸色肃然,没有方才那样惬意,只当他是因为她的条件肉疼而已。她可不在乎,只当他是个资本家封建大地主。
打铁要趁热,她赶紧道:“那我们口说无凭,要签个合同,然后,我再把粉饼的样品连同这个镜子的方法交给你。”
“合同?”千里眠不解。
“呃……就是……”南荞想了想,“立个字据,凭证之类,要有朝廷的律法管制,然后书面存档,毕竟口说无凭。”
千里眠了然:“你的意思就是书契。”
“书契?对,应该差不多吧。”
“好。”千里眠扣了扣手指,泉升凭空出现在他身旁。他吩咐了一下,泉升便出门准备去了。
等待总要花些时间,南荞佯装看周围陈设挪腿转身,面向门口,而不是正对着千里眠。其实这房间的陈设简单得很,没什么可看的。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千里眠还是先开了口:“南荞小姐何方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