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真别说,这位皇上把这道圣旨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丝毫没有发现这道圣旨是他人伪造的。前文书说过,曹皇后在书法上的造诣颇为深厚模仿安帝笔迹足可以假乱真。
安帝在身体康健,头脑清醒的情况下想要认出曹皇后的模仿尚且不太可能,更何况,如今安帝身体虚弱,记忆混乱,想要认出这道圣旨的真假那更是势比登天。
安帝看着手中的这道圣旨,之所以越发惊讶,是因为他发现,虽然这道圣旨的笔迹与自己的一般无二,而且圣旨当中的内容也正好符合自己的心中所想,但是安帝仔细一想,却根本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何时写下了这样的一道圣旨。
安帝整个人靠着坐在龙床之上,把这道圣旨给拿在手里是看了又看。一边看,这位皇帝陛下一边在脑海当中不断地回忆着:“我究竟何时写下了这样一道旨意?”
安帝微微闭着自己的双目,坐在龙床之上是一阵的冥思苦想,想要回忆起自己写下这一道旨意的时间以及前因后果等等。
安帝这心里头很是着急,任命掌朝之人很是紧急可谓是刻不容缓,他恨不得一下子就想起和这道圣旨相关的回忆,弄清这道圣旨的来历,到时好根据圣旨任命掌朝的大臣。
怎奈,事与愿违。安帝坐在床榻之上,想了能有近半个时辰,却还是没能想起自己究竟何时写下了这道圣旨。
不仅如此,想着想着,安帝的脑袋又开始变得疼痛起来,一层层冷汗瞬间从他的头顶上冒出,汗珠子往下直淌。把个安帝给疼的,脑袋嗡嗡嗡响。
就见这位皇上伸出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整个人半趴在床榻之上,口中低声呻吟着,看那样子是疼痛难忍。
由于里间很是安静,安帝的呻吟声虽然低,但还是被一旁的曹皇后给听见了。曹皇后一听声音不对,扭头看见安帝这般模样,赶忙上前扶住安帝:“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安帝有心开口,但脑袋实在疼痛,没了说话的气力,只得指一指自己的脑袋。曹皇后见状,赶忙上前伸手轻轻按揉安帝的脑袋,帮他缓解头疼。
曹皇后按了好一阵,安帝的头疼终于也是减轻了许多。安帝摆了摆手:“多谢御妻,寡人已然好多了。”
曹皇后闻言这才停下了手中动作,故作惊慌:“哎呀陛下,您方才究竟是怎么了,可把臣妾给吓坏了。”
安帝闻言笑了笑:“无妨,寡人方才只是想些事情,有些心急,这才头疼,如今已无碍。”曹皇后听了,这才收起了先前那番焦急之态。
安帝略微思索了一阵,缓缓开口道:“呃,御妻,你可还记得,寡人是何时写下了这道圣旨?”
曹皇后闻听此言,脸庞上瞬间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这位皇后娘娘的脑子一转个儿,心中顿时一喜:“如此看来,这皇上的记忆当真出了不小的问题。
既然如此,我何不趁此机会,按照计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帮助父亲把这掌朝大权给拿到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