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璋是鱼伯的狗腿子,一直跟王爷作对,
他死于东连军之手,不是我们的功劳,我们也要做点事,那就是斩草除根。”
孙淮也站起来,“对,斩草除根!”
盛良栋当然明白他们所说的“斩草除根”的含义,那就是对韩璋家人下手。
他担心地说,“城内钱路的军队还在驻守,现在是白天,下手后,钱路会不会派兵搜捕?”
孙术哈哈大笑,“韩璋作恶多端,刚才钱路来了,他也想投靠王爷”
孙淮跟着把钱路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盛良栋嘴角一斜,做痛苦状,“孙大人,盛某在云州多年,为云州做了很多事,
可以说云州能有今天,有我盛良栋的功劳,当然,最大的功劳是孙大人你啦。
现在我们走了,把这么好的花花云州留给东连军,我感到憋屈。”
孙术是盐运使,上次盛运堂在歇马铺遭到毁灭性打击,他是知道的,
也听说了白宁、孙二牛一帮人在东连军中任职,只是他也没有跟别人说过,当然他也不知道关石就是巴桑。
他明白盛良栋恨东连军,不想把丽阳城留给他们。
但现在大势已去,是不能阻挡的,叹口气,“暂时只能忍受,相信庆王会夺回来的”
盛良栋恨恨地说:“刚才大人说给庆王带一点见面礼,本人得到启发,
倘若临走前,给云州添一点乱,庆王不会反感。”
孙术来回踱步,猛地站住,
“可以这么做,但不能由我们来做,这个罪太大了,背不起。”
盛良栋嘿嘿一笑,“那个钱路草包一个,贪财好色,他的手下尽是无能之辈,就让他们去做。”
孙术眼睛一亮,邪魅一笑,“就这么办,本官去找钱路。”
盛良栋恶狠狠地手一挥,“我去召唤盛运堂的弟兄们,血洗韩璋府,完事后,我们一起离开”
孙淮大叫一声,“我要参加行动,我要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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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钱路回到军营,确认云苍关已经失守,韩璋被堵在关外,不可能再回来了。
很显然,昌兴国军队很快就要攻打丽阳城,凭他手下这三千人,守城就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