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逃避,都无法彻底抹去。
从某种意义上讲。
他比阿不思更像格兰芬多。
阿不福思缓缓伏身,从脚边的废墟里翻出一瓶未被打碎的龙血朗姆。
随手拧开瓶盖仰头饮下,烈酒入喉,灼烧的感觉让他多了几分精神。
他放下酒瓶,目光扫向吧台后的幕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
“所以呢?”
“尊敬的邓不利多校长!”
“那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噢噢,千万别告诉我,伟大的白巫师是在利用斯莱特林搞什么人体炼金术!”
“怎么,你也想获得永生?”
咬牙切齿的声音里溢满了厌恶。
“当然不是,阿不福思。”
“我很期待看到生命的另一面。”
“永生对我来说太过残忍。”
邓布利多自幕布后缓缓走出,看着猪头酒吧内的狼藉,他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向来平静的声音透着一丝有气无力。
毒液能生孩子,他是知道的,但他没想到的是,这催人尿下的玩意还挺能生。
久违的头疼充斥在白魔王的太阳穴。
“事实上。”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阿不福思险些被气笑出声。
苍老的面容浮起一丝铁青。
他指着酒吧窗外的混乱与嘈杂,额角青筋暴起,双眼几乎喷出火来,愤怒的咆哮声在酒吧内骤然爆发。
“好,好,好。”
“这见鬼的怪物先不提!”
确实没什么说的,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邓布利多,但凡那两个残忍疯狂的怪物能被干掉,最先出手的绝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