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念到这,他重新吐出及腰的长舌,目光钉在相父身上。
“老白,你怎么不继续念了?上面的字都认得我,可我不认识它们——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相父一愣,嘴角咧起。
“世人皆叫我相父!”
“哦!那就不是你了!老白我们走!满屋子的阴德在等着我们!快!”
“呵!呵!无常爷慢……”
相父乌尔茶对傻楞的黑无常解除戒心,然而当他转头盯着白无常时,黑无常手里的哭丧棒击打在他手里的梦笔笔杆上,全力一击的力量使得对方的梦笔脱手。
“束!”
白无常手里的勾魂链捆住梦笔,他把它往后拽,梦笔如同离弦的箭飞驰,最终插在况拾玖等人身后黑色古树树干上。
“坏我大事!”
乌尔茶抬腿一脚鞭在黑无常的脖子上,强大的力量使之脸面擦着地面滑出了二十米。
“归来!”
乌尔茶转头远方,却发现白无常单腿站在梦笔上,他双拳紧贴着横在胸前,脚下的梦笔早已被白无常的勾魂链捆绑成粽子,梦笔感知乌尔茶的召唤,奈何白无常以本源之力死死缠住了它。
“山不过来!我自向山!”
乌尔茶大步流星朝着梦笔方向走去,身上不断散发白雾的黑无常出手阻拦,两人二八开,乌尔茶两分钟锤了黑无常八次,要不是他皮糙肉厚能抗,恐怕早已魂飞魄散。
……
黑无常拦下乌尔茶时,况拾玖等人紧急商议眼下何去何从,其中商黄道与商绿咏建议逃跑,他们认为相父已经被地府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很快就会有鬼差上来收拾他,大伙只管保命,苟活到胜利即可。
商韵榕与段小染不赞成逃跑,这是因为她们已经猜到况拾玖的想法,只不过提前站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