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一番谋划,终将他拉下神坛。
东海一战,他自此音信全无,方知原来他并不是战无不胜。
十年艰辛,十年筹谋,她已大权在握,本以为他早已葬身东海,他却出现,屡屡阻她计谋。
她折他,辱他,他却谈笑风生调侃于她。
她气他,恼他,让她做自己大婚的见证人。
大婚之日,他携她的新郎出现。
她愤恨至极,为何每次都是他?为何每次自己的狼狈都是因他而起?
她恶毒地讽刺他与他的新郎有断袖之癖。
当胸一掌,肝肠寸断。
红绸飘落,亦如他当年系在剑柄的丈许红绸。
依稀记起,自己儿时有个相夷哥哥,聪慧过人。
总爱拿糖哄着她喊相夷哥哥的坏男孩。
他曾许诺要照顾她一生一世。
她嗤笑出声,轻闭双眼,血泪滑落。
我终不再是你乖巧听话的阿谯妹妹。
你也终将失约于我。
相夷哥哥,来世阿谯不再做妖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