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乾特别急切地想要将香穗娶进家门,他找了香穗商量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
翌日便急着去寻余师爷看皇历,寻吉日。
程乾急着办请期的事情。
香穗便时常跟她娘还有念儿在主院里做针线。
赏花之后过去了两日,那些个拿了他家礼物的夫人们并没有动静,如此几日,马氏也没有什么心情做针线。
日日长吁短叹。
这日,马氏放下手中的针线,对香穗说:“这么几日了,那些人也没有个过来回话的,实在不行,你就跟着你大哥回去吧。到时候我给你柳大娘拿些好东西回去,让她帮着你哥操心在周边村里相一个。”
香穗停下手中的针线活,看了她娘一眼,悠悠地说:“狗子哥到现在也还没有成亲呢。”
马氏明白,家里贫穷是不好娶妻。可是柳家狗子一直在外面帮闲,他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成亲呢?
这些想不明白的事情,她也不愿意多花那个心思去想,她现如今只关心自己儿子的亲事。
夏敞不靠谱,什么找人牙子买一个,先在家中的女使里面找个通房这种馊主意都想了出来。
马氏向香穗叨叨夏敞的不靠谱之处。
念儿捏着针线,低头不语。
她见不得马氏如此操心,紧咬嘴唇,有些话她一个小女娘还是没法说出口。
又过了两日,之前邀请的夫人终于有个来了夏家。
马氏极其热情地请了她上座,平常不怎么喝的团茶也拿出来煮给她喝。
两人客气一番之后,那夫人小心翼翼地提了个归宗的妇人。
那夫人小心翼翼地说:“我这次说的是城中开生药铺的他家闺女。十六岁那年出嫁,嫁过去没有几日相公外出游玩从马上跌下来去了。她家生意做的大,父母又都疼爱这个老生闺女。留她在夫家守了三年,全了礼数,之后就接她归家了。”
马氏听了这话,脸上挂着的笑意,一下子冻结住了。
她想笑竟然有些笑不出来,尴尬之余,端起茶盏轻抿了几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