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点点头,“老夫江无晟,该喊你大爷?”
江大川一乐,这都啥时候了,还论这个,当即说道,“我先救您出去,前辈请休息片刻。”
手一松,老头脑袋一歪,再次昏迷过去。
江大川急忙把老头背着乘着夜色出来,顺手取了中堂上的一幅画;等他到了千叶分部,月婵宫主、花曼曼、鬼新娘、司徒炳、花子莫众人已经等急眼了,香蝶夫人都已经回来了。江大川放下江无晟,沉声道,“白泽王下手狠辣,江无晟浑身经脉皆断,骨头尽被捏碎。”
司徒炳“啊”的一声,挣扎着要起来,花子莫急忙扶着;江大川说道,“别急,我先替他运气。”
江大川盘膝而坐,双手一吸,江无晟身体平平抬起;他一掌抚在江无晟后背、一掌抵在小腹,两股元炁分别自神道、气海注入,一路走督脉、一路走任脉,继而遍及全身。
跟着江大川示意,花子莫急忙喂上雪莲丸;良久,江无晟体内咯咯哒哒不断发出声响,江大川以元炁助其体内经脉运行,调整老头的身体,让他在无意识中渐渐的盘膝而坐,不断的运行大小周天。
一直过了三个时辰,江无晟在半空中哇地吐了一口黑血,睁开眼,说道,“好一个虎煞,老子居然死不了。”
江大川急忙把他放下,说道,“前辈,您此番身受重伤,恐怕要跌境。我以元炁助你体内真灵运行,如今你骨骼已成,经脉尚有诸多不通之处,需要静养些日子方可。”
江无晟点点头,“无妨,老头子死不了就行,不然那七八个娘们改嫁,老子我死不瞑目啊。”
得,救了个色老头,江大川忍不住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戒色和尚。
月婵宫主笑道,“江叔叔好。”
江无晟看看,“小月婵,你喊我江叔叔?我可担当不起,你跟虎煞是道侣,都拜过堂了,我应该喊你大娘。算了算了,也不论了,论来论去老子还要比你爹差两辈,他要知道不得骑老子头上拉屎。”
江无晟看看司徒炳,问道,“小子,你是不是因为救我受伤的?在地牢内,狗日的白泽王还讥笑我。”
司徒炳说道,“这是我奉武宗理应之事。”
江无晟点点头,“安北王,你虽然握着我御前司的金龙牌,但你涉险救了老子,御前司欠你人情。”
江大川摇摇头,“前辈,您为何要进入禁苑?”
江无晟看看众人,江大川说道,“这里皆是我奉武宗弟子,有话但说无妨。”
江无晟道,“弄点酒食来,老子多少天没喝酒了,咱们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