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带凛月修炼么?”
“先修道场吧。”师父无奈,只能给些简单的建议:“既然我尊重你,却只能给你带来无尽的苦恼,那你就先放下你自己,听我们安排,可以吧?”
“好……”
翌日再去,我不敢再多看凛月,她也支了个新的画台,躲得我有些远。我知道是我昨日走的太容易,让她心里面有了介怀。我又想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想法,又不敢问她,磨磨唧唧的写的都有些心不在焉,写坏了好几张纸。
“哥儿啊,你要是写累了,就出来转转,总瞟着姑娘,怎么做君子?”
等的不耐烦的一个姐姐干脆扒开拦门的余天奇,进来就摘了我手中的笔,拉我走。
我没想出来这是个什么情况,为难的看着凛月,凛月也不看我,也不救我,任我被几个姐姐拖拽出了屋子。
我觉着这些姐姐就是来给凛月出气的,也没敢太过反抗,半推半就着被押着坐在夹板上拴船绳的墩子上。
“小哥你长的白净,没想到这里有点黑呢。”那姐姐说着,手指戳在我心口:“想起来了就来祸害我们凛月,想不起来就去祸害别的姑娘,都学会坐怀不乱了是吧。”
我解释不了,支支吾吾:“我没有……”
“我看你昨天走的可清爽,一点也没我们凛月那样子。还说没有,可是会骗人的很。”